周正森觉得有些不对劲,说了句“不要乱来。”
汶焮月笑“对我,你还不放心嘛?”
周正森眉头一跳,心说,正因为是你才觉得不放心啊。
人已经走了,周正森又重新埋头于工作。
汶焮月出门,走到一旁巷子里,叫了一辆黄包车,慢慢悠悠的去何家。
其实,警局离何家并不远,但是汶焮月硬生生走了一个小时。
自然,也就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。
汶焮月站在何家黑色的铁艺大门前,按着门铃。
出来开门的管家,还是那个老人,只是好久不见,竟不相识了。
谭崇走过来,问“这位小姐有什么事吗?”
汶焮月不得不感慨,相别六年,变了太多“崇叔,我来找星,扬。”
谭崇听着一愣,手抖了半晌,仔细一看,竟是眼含泪花。
“是柳小姐,前几天少爷和小姐说他们找到你了,我还以为是骗我这个老头子,却不想,……”话此,已是热泪盈眶。
汶焮月不知道说什么,只是在门开后,抱了抱这个垂暮的老人。
谭崇拉着汶焮月往里走“柳小姐去看看,你的房间都还在,我给你准备月桂糕去。”
汶焮月说“谭叔,不麻烦了,我还要回去看梅姨。”
谭崇愣了一下“素琴,她也和你在一起啊?”
汶焮月点头,问“您要去看看嘛?”
谭崇笑了笑,“不去了,不去了,少爷和小姐在里面呢,您去吧。”
谭崇转身走了,去锁门了。
汶焮月绕过花园进房子的时候,何道然和何荷正在挪桌子。
汶焮月惊了一下,“你们这是在干什么?”
何荷站起身来,擦了擦汗说“当初去欧洲走的干净,前几天回来的又急,家里好长时间没住过人了,乱糟糟的,也没有几个人帮忙收拾,现在也就谭叔一个人还在这,也老了。所以,我们只能自力更生了。”
汶焮月把脚上踩的高跟鞋一脱,光着脚过来“行吧,把这个挪了就好了吗?我来找试试。”
何道然说“算了吧,可重了。”
汶焮月走到她旁边,弯下腰,一推“呲”的一声,桌子就过去。
何道然还维持着弯腰推桌子的动作,他看着桌子从自己面前飞过去,却还没有用力。
“挺轻的啊。”汶焮月推过去说。
何道然往旁边沙发一倒,摸起自己的眼镜戴上,说“没错,是挺轻的。”
何荷摇头惊叹,“啧啧啧,比不得比不得。”
“行了,来找你们问件事。”汶焮月也坐在沙发上,在穿自己的鞋。
“啥呀?”何道然问,又说“何荷,给哥哥倒杯水,渴死了。”
“那个,你们两个,买那个集团一共花了多少钱?”汶焮月问。
“不多,几十万。”何道然思索了一下说。
“这么点?”汶焮月惊了。
“嗯,那这个东西,想着不是自己的东西,也不珍惜,那么大的产业到我买的时候,每日亏损几百万。”何道然说。
“那现在怎么样。”汶焮月问。她觉得有些糟糕本来还想从这里挖点钱。
“不比当年,也就汶叔叔在世时的一半吧。”何道然说。
“那也不错,先借我点钱。”汶焮月恬不知耻
汶焮月这边谈拢之后,就去了码头,大大小小,零零总总一共十五个码头,汶焮月走了一下午。
临近日暮,梅素琴才看到汶焮月的身影。
“一天没来,我还以为你被抓走了。”梅素琴倚在门框上调笑。
“啊,那梅姨会不会去捞我?”汶焮月问。
“那我是肯定不回去的,我一卷铺盖就跑了。”梅素琴说着,朝楼上走。
“啊,梅姨怎么这个样子?”汶焮月也跟上,还问。
梅素琴转过身来,涂着豆蔻的素手给了汶焮月一个大大的脑瓜崩,“行了,别贫嘴了啊。”
“梅姨,这是去哪啊?”汶焮月问。
“怡红和常黛来了。”梅素琴说着,推开一扇门。
里面的茶座上坐着两人。
“唉,你们怎么来了?”汶焮月问。
南常黛看了一眼她,然后轻轻呷了口茶说“怎么,不欢迎?”
汶焮月拉梅素琴坐下,“哪有。”
“先生让我过来,与你换换身份。”南常黛说。
梅素琴一惊“先生,还在世?”
南常黛也奇怪“梅姨,您不知道?”
梅素琴看了汶焮月一眼,咬牙切齿“好啊你个汶焮月!”
“梅姨,我可以解释!”
……
南怡红看了一会,看不下去了,捏着嗓子说“可以了吧,快点,开工,我还要回去呢。”
“嗯。”汶焮月和南常黛同时回了一声。
南怡红拿起一旁的木箱,打开,里面是一张张薄而透明且还未修饰的人皮。他拣出两张,拿起刀子和镊子对着两个人的脸修了起来。
过了大概三盏茶的时间,南怡红盯着第二张刻汶焮月脸的人皮,无奈挠头“又毁了。”
他不得不再挑出一张,然后感慨“都说美人画皮,难画骨,你这是啥都不好画。”
汶焮月只觉得过了好久,盯着两张看起来丑不拉几的东西,还有些不情不愿。
“你贴不贴?”南怡红几次想弄上,都被她躲过后,终于吼了。
“哎呀呀,你不要着急,让我先适应一下吗。”汶焮月说,然后闭上眼睛,撩起头发,“贴吧。”
南怡红忍无可忍,抬手就是一巴掌,贴在汶焮月脸上,发现,竟然刚好贴上。
汶焮月拿起镜子,一边看自己,一边看南常黛,“嗯,不错,有那味了,双胞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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