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夏有点意外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。
以前的萧瑟是个宁折不弯的人，天生自带一股傲气，走到哪里都是焦点。永远习惯昂着头走路，仿佛一切都被他踩在脚底下。
但现在的他多了几分韧性，变得圆滑精明，不再只是一个醉心于游戏的少年。他有了商人气质，愈加审时度势，也更进退有度。
这样的萧瑟更有股成熟的魅力。
宁夏忍不住悄悄打量他几眼。
萧瑟像是读出了她内心的想法，拿起茶壶替她倒水，又问：“是不是觉得这样的我很市侩？”
“没有，一个成熟的商人有你这样的想法很正常。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。”
“真的？”
“真的。”
萧瑟笑了：“也对，都过去快十年了，我也该有所改变了。不能像从前一样只凭喜好行事。手底下这么多人指着我吃饭，我总得给他们把这锅饭做好了。”
宁夏边听边点头，正要附和他几句，就听萧瑟又道：“不过有些事儿还是没必要改变，一如既往也挺好。”
“什么事儿？”
正巧点心端了上来，萧瑟就让她赶紧吃，两人就这里的精致小点做了一番评价，就把刚才宁夏问的那个问题给带了过去。
吃过饭又聊了会儿工作，最后宁夏察觉到萧瑟盯着她的脸看了片刻，然后拿起搁在一旁的外套，招呼她。
“走吧，送你去公司。”
本来担心宁夏的脸不能见人，这会儿看了半天倒也没觉出来。
就是妆有点浓。
宁夏推辞不过，只能再一次上了他的车。
那天早上，整个公司都炸了。云天项目美术组的组长宁夏，坐着总裁萧瑟的车来了公司。
这两人不会昨晚一起过夜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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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十一，大家都买买买了吗？我去年双十一买的东西还没有用完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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