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那虚幻人影要是再强大些，凝实一些，就能对他残魂之躯构成威胁似的。
方少白嘴角一抽，目光斜瞥，仿佛眷念着某种东西，好半晌才苦笑道：“师父，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我只是记得在我被裂宵金鹰带上高空以后，看天空高远，观大地辽阔，整个人就奇怪地陷入了一种思维宁静之中，好像就跟天地融合了。”
“那时候我脑子里自己就浮现了一篇我曾经读过文章，然后我就默默地读着那篇文章，等到我醒来之后，就发现脑子里多了出了他…”
方少白伸手指了指头顶，又道：“他其实是我的灵魂凝聚而成的，但他已经不全然是灵魂了。”
“那他是什么？”
“这…”方少白犹豫了一下，突然喏喏地道：“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，只知道因为他我的灵魂境界拔升了一截，已经达到了五重武士的境界。然后通过他，我能感应到很多以前感应不到的东西，甚至我能感应到我自身火木天赋之外的属性…”
“还能感应到火木天赋之外的属性，具体是什么属性？”第一炎强忍着抽搐的冲动问道。
方少白挠了挠头，张口道：“金系、木系、水系、火系、土系、风系、雷系、光明、暗黑…”
听着方少白一系一系地从嘴里迸出来，第一炎的呼吸都急促了，等到方少白完全念完时，第一炎甚至下意识地摸了摸脑门，只可惜残魂之躯不冒汗，并没有汗水可抹。
但是，第一炎心里头显然已经涌起了滔天巨浪，眼睛里都冒出了炯炯光芒，要吃人似的光芒。
“师父，你说我有炼丹天赋不，能学会炼丹不？”
第一炎冒火了，简直咆哮了，“你个臭小子，你是在耍我吗，照你这么说，你头顶上那玩意儿简直就是听都没听说过的全系武魂，你说你能炼丹不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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