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……”
“欧洲二流联赛，如荷甲、比甲这样的联赛。要么就是欧洲五大联赛的低级别联赛，如英冠、西乙、德乙这些联赛。我们中国球员应该是先去这样的联赛适应欧洲足球，主要是适应他们的训练、适应他们的文化、适应他们的节奏。然后以他们为跳板，进入更高级别联赛，到时候就能够很容易适应。你看看韩国队，韩日世界杯上虽然有些龌龊手段，但他们的实力也是毋庸置疑的，表现也是非常不错。但他们的朴智星、李荣杓都是先去了荷兰，今年的欧冠里面表现出色。这个夏天朴智星去了曼联，李荣杓去了热刺。你再看看他们的年纪，朴智星二十四岁，李荣杓二十八岁，都是当打之年。而你们这一届国青队的球员，年纪大的也不过是二十岁，年纪小的甚至只有十七八岁，你们着什么急。想要一步登天去欧洲顶级联赛踢球，是不切实际的。”
段勋很直接的告诉冯潇霆。
冯潇霆有些沉默。
冯潇霆还不到二十岁，但少年老成，自己考虑段勋的话。想了好一会，冯潇霆道：“段先生，我赞成你说的有些观点。人不能一口吃成胖子。但我们是球员，稍微选择错误，有可能埋葬我们的职业生涯。去了二流联赛、低级别联赛，无法在那些联赛打出来怎么办？或者是失去了去顶级联赛的机会怎么办？”
“这个问得好。”
段勋笑笑。
段勋很喜欢冯潇霆。
果然是做队长的，想的就是多。陈涛就没有这些问题。段勋看着冯潇霆道：“所以你们需要一个经纪人，一个好的经纪人，一个专业的经纪人。他要帮你们找一个最适合你们发挥的俱乐部。经纪人不仅要把你们带到欧洲，还要给你们最适合的俱乐部，不能耽误你们的职业生涯。”
“好的经纪人给你们找什么样的俱乐部。第一，球队的技战术必须要适合你，而且要找一个你能够上场的球队。这个是最基本的。还有一个，也是重要的一个，那就是这家俱乐部必须要有发展前途。现在是低级别联赛的俱乐部没关系，这家俱乐部必须要有雄心，要有匹配他们雄心的实力和计划。去这样的俱乐部，你们才能够跟着俱乐部一起发展。”
冯潇霆盯着段勋道：“亚琛是这样的俱乐部吗？”
“对。”
段勋点头。
然后很肯定的道：“你知道吗？我在那么多俱乐部当中选择了亚琛，选择了亚琛作为陈涛落脚的俱乐部。那是因为亚琛有升级的野心，也有升级的实力。陈涛去了亚琛，只要适应了德国足球，那么本赛季必然能够跟着亚琛升级。那么下赛季陈涛就会是德甲球员。而且因为在德乙联赛有了一年的锻炼，所以可以适应德甲联赛。”
“段先生，如此肯定？”
“恩。”
段勋很自信的道：“我说太多，你可能也不相信。我们两个人赌一把如何？”
“段先生，请说。”
“如果本赛季亚琛升级，那么你就把经纪合约交给我，把你的未来交给我。如果亚琛本赛季升级失败，那么我就再也不过来打扰你。而且你可以让你的经纪人和实德谈判，你转会的时候，我私人赞助你五十万欧元的转会差价。生意不成仁义在。”
冯潇霆紧紧地盯着段勋。
看看段勋是不是扯淡。段勋笑着道：“我是一个经纪人，是北大法学硕士毕业生，更是通过了司法考试拥有‘法律资格证书’的人。我可以跟你签一份拥有法律效力的合同。”
“并不需要。”
冯潇霆摇头。
看着段勋道：“如果亚琛真的升级，那么我一定跟段先生签约。在这之前我一定不会和其他经纪人谈经纪合约。”
“好。”
段勋大喜。
看着冯潇霆道：“看来明年这个时候你就是我的球员了。既然如此，我拜托你一件事情如何？”
“段先生，请说。”
“赵旭日。你帮我搞定赵旭日，让他等一等。看看我给陈涛选择亚琛是正确的还是失败的，然后决定经纪人。”
“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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